在戰爭的年代
三餐一宿只是解決生命的基本要求
精神寄托在開荒闢田
肩上的皮肉一天一天地磨損
來不及愈合,日月已飛快地過
腳不着力的田地
肩上的擔子直壓
作者:“無數次地覺得已經到達生命的盡頭,
如酷刑至死,卻還在奔逃。”
夥伴的自殺
悲哀不能過渡
已在為下一分鈡的勞力
揮灑力氣
血肉戰爭結束
文戰卻在喧囂
用時間去感受
哀傷便巨大
蔑視這荒唐
卻擔心生命的活力消融
選擇遁逸到海島,
問妻
“她果然核准了
但是,那裏沒有房賣,只能尋租。
所幸那是真正的海島,
從她到太平洋,
沒有任何阻擋;
從陸地通向她,只有船,沒有橋。”
五、六十嵗了
真該
living happily ever after !
用力地活過災難
桃花園便踏實了
15-1-2009 9.35pm
餘秋雨 《借我一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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